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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隐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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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环都是秦国给予的。赵高在心中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他将那床满是污渍的薄被,给他的父亲盖紧些,掖了掖被角。

  他回身看了眼母亲睡觉的方向。静悄悄的没有动静。又听了听耳房里赵成平稳的呼噜声,赵高从腰间摸出一个小盒子。

  他用手打开盒子盖儿,使指甲尖微挑了一点里面的粉末,用拇指捻在食指指肚上,轻轻朝父亲耳后触了触,说道:“父亲请放心。你说的我全记着呢。”

  天刚擦亮的时候,赵高的父亲终于昏睡了过去。母亲起来,打了清水,正在煮粥。

  赵高只是向母亲躬身行了个礼,便没有再多说话,离开出了院门。

  这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闭着眼都走不错。他出了那条窄道,向右转,穿过一个平常的院落。再往里又是一条后巷。

  从那条更加幽暗的后巷,一直走,便走到一个窄窄的陈旧的木门前。

  一直飘在他身后的谭大,这时候回头望了望邵易说道:“师弟,难道是他住在这儿?”

  邵易看了眼风洛棠,回答道:“跟上就是了。”

  随着吱呀一声门开,风洛棠和邵易等跟着赵高走进了一座院落。

  原来里边却是一个十分幽静而整洁的小院儿。这个院子不大,却栽着几丛翠竹,两棵梅花。此时早春,那梅花已经隐隐生出暗红色花蕾,给院中的竹拢翠色里平添几点嫣红。

  院里有一口水井,竟是盈盈有水汩汩的流出来,注入旁边一个水池。池中两尾锦鲤,即便是早春寒凉,却也游得十分欢快,发出噗噜噗噜的水声。

  赵高进了院子便关上了门。他向前正直走到主屋堂前,恭恭敬敬喊了一句:“老师。”

  屋中并无人应答。

  “原来他还有个老师?”风洛棠不解的问:“少爷你不是说他的那些学问都是他爹教的吗?”

  邵易道:“古书上是这么说的呀。我现查的告诉你的。”

  “那这老师?“风洛棠指了指,却看见邵易面现惊讶道:“可是门是锁着的。”

  风洛棠回身细瞧,果然发现赵高正掏出铜钥匙,将正屋门上的一把巨锁打开,推开了房门。

  房门洞开,屋中还是没有任何声息。但赵高恭敬的说道:“老师可安好?昨日咸阳大地震,看看老师家中的房屋院墙有没有倒塌。”

  无人答话。赵高又道:“也是。我早算出这次地动,使天罡之气,镇住了这院中的一切,怎会有倒塌?”

  他说完拢起双袖施了一礼,便不再多说,转身向左走到西厢房。到了门前,赵高飞起一脚,咣当把那厢房的门踹开。

  这动静吓了风洛棠他们一跳。只听见赵高的声音缓缓响起,言语之间全无怒意,反而好像语调和煦:“母亲都起来煮粥做饭了,你却还懒在床上。”

  踹门的声响巨大,惊吓得屋中立时传来婴儿的大声啼哭。

  只见赵高几步迈入房中,还不待风洛棠他们跟进去,就一手抓拽着一个瘦弱女子的头发,将其连拖带提的从屋里拉了出来。

  那是个消瘦得弱柳扶风的年轻女子,样貌姿色平平,满脸惊骇惶恐,惊呼着求饶道:“前日地动,一直收拾屋中事物,后半夜才歇下。起晚了是贱妾的错,求夫君饶命啊!”

  赵高脸色依然无愠无怒,甚至还带上几分温和之色,但手上的劲道却更加霸道。

  他将那女子狠狠往正屋房门外的地上一掼,慢声说道:“在你爹面前跪好。把你爹死前你说过的话重新说一遍。”

  那女子被拖拽得腿上身上都划出了血痕,衣衫不整,泣不成声地说道:“我此生定当好好服侍夫君,相夫教子,谨守妇道。”她的吐字断断续续,却因为害怕赵高,说得声音很大。

  赵高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他转身进主屋,不消片刻,就拿着一根藤条出来。他从怀中掏出一块雪白的巾帕,递给女子,眼色中竟好像是略带温柔。

  女子抬起满含泪水的大大的眼睛望着赵高,接过帕子,缓缓折起,放入口中咬住。然后赵高就高高地举起藤鞭,用力地砸下,抽在女子的后背上。

  一下又一下,女子咬住帕子,跪伏在地,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凄厉嘶鸣。赵高依然面不改色,只在甩出藤鞭用力时,才会在他那张堂皇周正的脸孔上闪现一丝狠戾之色。

  风洛棠很想冲上去制止赵高的暴行。她能够感觉到,赵高此时正在享受对这女子蹂躏的快感。但邵易拦着她,提醒她情况不明,不要因小失大。更何况救这女子一时也是枉然。

  赵高抽了有十几下,见那女子的背上已是血痕交错,方才住了手。他抬起女子的下巴,取出女子口中的那块巾帕,擦了擦藤条上沾上的血迹。

  然后赵高面色平静的说道:“我要休息两三个时辰,去叫女儿别哭了,不要吵我。”说完他转身走进正屋关上了房门。

  风洛棠几人也赶紧跟着赵高进了正屋。一进去就就差点被吓一溜跟头栽出房去。

  原来在大屋的阴暗里,正堂的正中,赫然坐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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