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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150真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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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徐邈离开县城。

也没传个信回去,怕是村里人要担忧的。

虽说徐邈没有家人在村里,也不是非要向谁交代什么。不过徐邈到底还教着些孩子,以后若是不再回去了,也还是要说清楚的。

若是有人家想让孩子将接着读书,也最好早些送到镇上的书院去,以免一直耽搁着。

“既然你们要回去,我们也回去一趟吧!”

“那就说好了些啊!到时候我过来接你们,一起回去。”

“好。”

送走了楚欢颜,天也将黑了,玉忘苏便坐在庭院中看着正盛开的红梅。红梅朵朵,在这清冷的寒冬,倒是徒增了几许颜色。

“外面这样冷,回屋去吧!”好一会儿,水生才走了过来,握了握她的手,“手怎么这么凉?”说着便揉搓着她的手。

他的掌心很温暖,像是拢着一团火,玉忘苏靠在他的身上,只觉得莫名的心安。

“有你真好。”玉忘苏感慨着。是他才让她改变了对男人的看法,不得不说,历经了陈宇那件事后,她真的很惧怕付出感情。

她还是怕自己再遇到骗子,或者渣男。所以她小心的护着自己的一颗心,只有不把心交托出去,自然就不会受到伤害。

其实谁又不期待美好的爱情,美满的婚姻呢?可越是看重,才越是小心翼翼,裹足不前。就怕一颗痴心错付,死心塌地的把自己一颗心都捧出来奉上。

可别人根本就不珍惜,把自己一颗真心摔在地上,鲜血淋漓。

他一步步靠近,她心中竖起的坚冰才渐渐融化了。

“怎么说这个?”

“没什么。”玉忘苏笑着摇头,伸手环住他的颈项,“抱我回屋。”

“好。”水生将她拦腰抱起,进了屋,玉忘苏反手关上了门。她想起曾经问过妈妈,什么才是夫妻间的信任。

妈妈告诉她,夫妻之间的信任就是有人握住了你的手,你便相信他永远不会松开你,即便是在危难关头。就像是他抱着你的时候,你从来不用担心会摔下去,因为你信他即便摔了自己,也不会摔倒你。

那个时候她也想,这样的人或许不会那么难找。

可真的长大了,她才知道,其实并不容易。因为看的听的多了,更是很难那样信任一个人。

当有人握着她的手,口口声声说着永远不会放开的时候,她想的却是那永远有多远,也许刹那间便已然结束了。

然后她知道,信不信任,是看这个人给了你多少安全感。有人看着便不会觉得安心,可有些人就是能让自己一颗心如此踏实。

或许,也都是种缘分吧!

水生抱着她直接往床上而去,玉忘苏仰头吻上他的唇,细细的品味着,描绘着他的唇形。吻渐深,二人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她看到他眸中的那一团火簇,瞬息燎原。

她才觉得他们也真是够荒唐的,都成亲有了孩子的人了,唯一亲热的一次还是在她不清醒的时候发生的。

云雨巫山的苦苦纠缠,许久才算是褪粉收香。

玉忘苏无力的躺在水生的怀里。

正昏昏欲睡的,便听到孩子的哭声,玉忘苏猛然睁开眼睛,瞬间就清醒了。

“这个小祖宗。”她苦笑着,却还是连忙抱了孩子哄着。孩子吃饱了,却还乐呵呵的不睡觉。玉忘苏便把他放在了床上,碰了碰他的小手。

孩子一把攥住了她的手指。

“这小子竟还有点力气的。”玉忘苏无奈的往回抽了抽手指,竟然被攥的很紧。

“有力气才好呢!到底是男孩子。”水生笑起来。

“这倒是,力气大些,才不容易被人欺负的。”

逗着孩子玩了半晌,孩子才算是睡着了,玉忘苏便把孩子放进了摇篮里。孩子自从出生之后,倒是躺在摇篮里的时候多。

她不会总有事没事的抱着孩子。孩子抱的过多了,反而会习惯人的怀抱,更是难以放下去。

以前便总听周围的人说起,说家里的孩子就是个“落地响”,只要一放下去睡就哭。即便是在爸妈的怀里睡的很沉,一放到床上,瞬间也就清醒了,接着便是哭闹。

她也就是孩子哭闹的时候才抱起来哄,平常就是逗着孩子玩,也会让孩子躺在摇篮中或者床上。

出了月子,玉忘苏也就开始绘制要绣的双面绣图案。因着是要在太皇太后的寿辰时献上去,她想着图案还是看上去是祝寿的才好。

既然她答应余杭了,便也要尽快绣出来。即便是绣好了,送到京城也是需要些时日的。

花了几日的功夫,她才算是便图案给画好了。一面是松鹤延年,一面则是一树寿桃下坐着个寿星公。

临近年底,玉忘苏给锦绣阁众人发了月前和年终的赏银,锦绣阁便算是放假了。

她才从锦绣阁回到家中,便发现福伯来了家里。

“见过夫人了,这不是到年底了,老奴给夫人这里送些年礼来。”福伯笑着说道。

玉忘苏看了一眼福伯送来的年礼,“福伯你不用这样客气的,怎么还送了这么多东西来?年货我们也都置办了呢!家里人少,也用不到太多东西。”

“都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就是些自家庄子上产的,还有些是余家的布料。”

“福伯,你还在县城,多来家里走动,我们是很欢迎的。只是不必每次都这样客气,我们就当您是长辈,来串串门子。”

月牙忙着给福伯沏茶,又拿了些点心来。

“夫人可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福伯喝了口茶,忽然问道。

玉忘苏略有些诧异,秋白玉调查的资料,她就是个在余家庄子上长大的丫头。“福伯怎么这样问?我去年的时候受过重伤,以前的事都忘了。”

“这样啊!倒是老奴思虑不周,提到姑娘的伤心事了。”福伯捋着胡须,略有些歉疚。

“无所谓伤心事,过去的既然是过去了,忘了便忘了吧!本也不是什么大事。”玉忘苏笑了笑,“我倒是觉得有个事很奇怪,不知当问不当问。”

“夫人有话尽管问。”

“余大公子也好,福伯你也罢,似乎初次见到我的时候,都很惊诧,是否有什么缘故?”那种惊愕的神情,怎么看也不像是看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福伯有瞬间的怔忡,当年的事,到底只是他和公子的猜测。事实如何还不知晓,自然也不好和她多提起。

本还想问一问她是否记得些幼年的事,看看是否是当年的那个孩子。当年那真假小姐之事发生的时候,那孩子也已经五岁了,该是记得些事了。

不过于姑娘既然忘记了过去的事,从这里是没法知晓什么。

看来也只能等着公子那边了。公子回到京城之后,应该会审问吴氏。不过也未必能审问出什么来,若是吴氏当年真胆大包天的害了真正的大小姐,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假的大小姐,也是不会认罪的。

其实他如今心下是又怀疑,又觉得不该怀疑。

这些年是没怎么见过大小姐,可多年前是见过的,眉眼间看着和二夫人很像。

又和二夫人有着一样的胎记,实在是不该怀疑才是。若非是遇见了和二夫人更为相似的人,他和公子也不会如此怀疑起当年的事。

“夫人和余家已故的二夫人极为相似,故而公子和老奴见到夫人,便都觉得是看到了当日的二夫人一般。”

“原来如此啊!”玉忘苏笑笑,倒是解了心头的疑惑,“人有相似,物有相同,不足为奇。”

“这倒是,只是当日猛然见到夫人,很是惊诧了一番。”

福伯坐了一会儿便告辞了,玉忘苏也让博闻和月牙收拾东西,他们也要准备回长西村去过年。到了年底,楚家那边也让夫人歇息些日子,给楚玉衡和博闻都放了假。

趁着有时间,她便开始绣那副双面绣。

到了腊月二十八,楚欢颜带着楚玉衡到玉忘苏家里来。他们便约定好了这一日回长西村去。

水生便带着博闻把收拾出来的东西都搬上了马车。徐邈也买了不少的东西,大多是给学生们的礼物。

“我们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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