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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古六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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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畜牧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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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便从字面上解释,独:孤独;自:自立,自己;谋:策划、想法得到;生:生存。组合起来顺畅点读,就是自己孤独地想办法生存下去。是不是这个意思?唉!要是现在可以上网,百度一下就好了。

看来,这房间还必须得住,不然,没有孤独,这独自谋生四个字便不全了。晚上或许有危险,但师父不是挨得近么?实在怕了,找师父去。廉古六想好退路,心情一下便好了,再看四周景色,竟然郁郁葱葱,芳香怡人了。

廉古六决定找大伯说说,就在这住下。有了这个念头,对四周环境便刻意关注了起来。畜牧站背后两百米有一处地方,与旁边景色大是不同,似乎是人工种植了花草,野生的肯定没有这么大面积。

廉古六骑车过去,隔得多远就一股似清新又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放眼望去,花团锦簇,各种知名或不知名的鲜花争相怒放,廉古六识得玫瑰,大片大片的玫瑰,黄黄的一大片,红红的一大片,与花店里那没有生气的玫瑰相比,其勃勃生机,夺人心魄。

廉古六待要挨近细瞧,突然一条对他一举一动窥视良久的黄狗蹿到面前,鼻皱牙露,眼露凶光,口中咆哮如雷,背后上的毛发根根立起,显然是最后通牒:再上前一步,咬你没商量!

廉古六吃了一惊,随即释然,这么多美仑美奂的鲜花,其价值不菲,怎能少了看护?念及至此,也不怪黄狗吓他一大跳的罪过了,当下缓缓后退,还不忘对黄狗喃喃说道:威风的护花使者,我只是过路打酱油的,我没有恶意,请不要过来。

“阿黄!回来!”这时,从一簇花树后转出个中年汉子,手拿一把花锄,尺许来长,锄头上还沾有新鲜的泥土。黄狗显然调教得当,被主人一喝,便收敛了刚才张牙舞爪的模样,蹲坐一旁,双眼定定望着廉古六,也似与其主人一样在考究:面前这个细皮嫩肉的后生到底是什么人呢?

“我是那畜牧站的兽医,新来的,看见这花漂亮,过来看看。”廉古六陪着小心,一边防着那狗,一边对显然是花农的汉子说道。

“哦。廉春雷是你什么人?”花农显得有些不信,问道。

“是我大伯,我叫廉古六。”廉古六道。

“你也是兽医?”花农饶有兴趣的问。

“嘿嘿。我才开始学,是学徒。”廉古六对刚才急不择词稍显愧色。

告别了花农,廉古六没了四下再转转的兴致。骑车径直回了家,将摩托车停在院内,本欲锁上,阿婆见了,笑道:“这是自己家的院子,不比城里,锁它干吗?没有人偷的,不用锁。”

以为是廉春雷回来了的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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