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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男主改拿绿茶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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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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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倾诉过不少。
然后魏映舒便得知了,原来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师将军为何会亲睐裴凉那刻薄恶毒女子的原因。
竟是因为裴凉身家豪富,长袖善舞,为师将军提供了无数粮草物资,也为师将军引荐了无数得用人才。
再联想当初皇帝以师将军粮草来历不明的事发难,事情便串上了,分明就是裴凉那小人,以重利诱之,让师将军另眼相看。
枉她还以为当时自己才是能帮到师将军的人,原来那贱人早便卑鄙行事。
魏映舒暗恨道:“也是,师将军高瞻远瞩,早知北蛮军入冬会南下,可惜朝堂皆是昏聩之辈。”
“那贱人可不就趁此机会支应讨好,说起来便是那个时间,师将军开始与她暧昧缠连的。”
“那贱人不过是趁人之危,师将军顶天立地大好男儿,岂会能容忍她骑到自己头上?”
魏映舒冷笑:“我在监牢不是没有听说说,她如今越发张狂,竟是把住了整个大梁的钱袋子,便是师将军都得看她脸色。”
“师将军早晚会是君临天下之人,岂能受制于一妇人?等着吧,她现在得意,死期也不远了,我且看她下场。”
厉深点点头:“我也如此作想,只不过现在大局已定,我利用姓师的爱民如子的名声,拿百姓为质换回了你。”
“今后退路,还得另行打算。”厉深看着魏映舒道:“这天下之大,总有我们的容身之处。大不了,我们便退居大漠。”
“不行!”魏映舒想都不想:“我为何要因那贱人,下半辈子忍受大漠荒凉?”
她看着厉深,眼神幽幽道:“师将军不是重那男女私情的人,既然裴凉那个贱人能予以价值,留在师将军身边,那么我肯定也能。”
“我甚至不像她那般贪得无厌,目无尊卑。若是我的话,我能比她做得更好。”
反正平定天下后,师将军黄袍加身,也会抚恤功臣,广纳后宫,凭什么不能有她?
厉深看了她半晌,神色复杂无比,良久过后,才沉重道:“好!”
于是师飞羽便又收到了厉深的招安条件,竟是让他将魏映舒纳入房中。
当时裴凉和江郁英都在,听了这个消息。
江郁英立马站起来,大义凌然道:“师将军心系百姓,体恤将士,那厉深虽不配为人,但若强行剿灭,对方殊死反抗之下,还是会有不少将士付出性命。”
“能以谈判的方式招安,自然是最好的结果,日后再清算那厉深也不迟,关键以将士和百姓的性命为重。”
“索性师将军为大业献身这种事是做熟了的,该是没有妨碍。”
“将军,我江某,对您的能屈能伸,坦荡磊落,满心皆是佩服。”
师飞羽一开始吃的软饭就太豪华,如今连吃几年,在裴凉的后勤保障下,几乎是所向披靡,只用着眼于前,身后毫无顾虑。
哪里看得上寻常的软饭?
闻言只轻蔑道:“区区气数已尽的叛军就想我师某委身,这等寒酸筹码也配?”
江郁英:“……”
是他输了,没想到对方已经吃得如此坦荡自然,不要脸皮了。
然而裴凉却道:“你先答应他们。”
师飞羽猛地回头,警惕的看着裴凉:“你想干什么?莫不是觉得亏了想降价找人接盘?”
“我可告诉你,他们有甚能换给你的?于你根本毫无价值。”
三响四季如今都已经练就在这种场合前自动变成聋子的本事了。
却听裴凉严肃道:“他俩总不能以为,干出那等凌.虐无辜的事情之后,还能全身而退。”
“你原本打算如何?”
师飞羽道:“切断厉深后路,佯攻左翼,逼他们远离城郡,以免败军散乱出逃后伤及无辜。”
“再将他们引进东边峡谷,那里早已派人布下天罗地网,又乱石密布,厉深便是不要命抱着以一换一的打算,在如此地势前也不会造成太大伤亡。”
裴凉点点头:“那便如此,只是厉深这人,一贯准备万全,他并不信任于你。”
“便是为了后续招安,阵前承诺必须得兑现,他也不会将结果寄托于你的自觉上。”
“我怀疑他军队里还有被劫掠来的百姓。”
厉深这种人就是如此,行事无底线,手腕阴毒肮脏,但却管用。
裴凉道:“所以你先答应他们,让皇帝拟一份圣旨,指婚魏映舒与师世子,给了魏映舒实际名分承诺,让他们彻底卸下戒心,再做打算。”
师飞羽皱眉:“便只是名义上,我也不愿。”
他低声道:“我可是你养着的人,你能不能有做为金主的自觉?你的霸道专横和占有欲呢?”
“你怎能忍我与其他女子结为夫妻?”
师飞羽越说越委屈,只觉得睡了这么些年,怎么也有几分真情真义了,岂料她竟如此待他。
裴凉将他脑袋推开:“你是不是傻?师世子而已,又不一定是你。”
师飞羽:“……”
这,关心则乱,居然忘了他家里不止他这么一个儿子。
数日后,像是考虑出了结果。
直接阵前宣读了圣旨,皇帝指婚历将军之义妹映舒为师世子侧室,历家军归顺朝廷,前嫌不计,今后便是大梁一员。
这个结果从各方面看来倒是没有异常,只厉深天生多疑,交涉之时可以拖延时间。
但魏映舒却迫不及待了,她从见到师飞羽那一刻起,便想要嫁给他。
虽则对方从前对自己冷漠无情,但这等志在天下,并已然只差半步之遥的惊世伟岸之男子,世间再无人能与之相提并论。
相貌权势以及开创一个新王朝的魄力,这等一个时代内的绝顶强者,让魏映舒怎么死心忘怀?
她甚至恨不得马上插翅膀飞到师将军身边,于是对于厉深的磨蹭很不满。
日日大闹逼迫,终于让厉深不得不加快进度。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好一切,奉旨入宫谢恩当天,师飞羽发动了突袭。
偷袭的人马先是撕开了军队,那里正是这几日负责交涉的宦官探好的关押受困百姓的地方。
待从中劈开,声东击西,厉深的人想要围拢过来以此为质,已经是晚了。
接着按照师飞羽开始的策略,其实没有到殊死抵抗的地步,厉深的大军就投降了。
厉深是一心为魏映舒,哪怕抵押天下人的性命也在所不惜,但麾下的其他将领兵士却不愿为一个女人牺牲。
等厉深和魏映舒被押到师飞羽面前的时候,便知万事休矣。
魏映舒流着泪道:“师将军,你我现在已有夫妻之名了。便是今日死于你刀下,映舒也心满意足。”
师飞羽踹了身边一个魏映舒看着有些眼熟的人一脚:“数日前我已让出世子之位,爵位交由我二弟继承了。”
师二还是烂泥扶不上墙,整日里畏畏缩缩,生母被休后再不敢肖想多余了。
只是讽刺的是,师夫人当初机关算尽,甚至把自己娘家一族赔进去在算计的东西,这会儿却轻而易举的到了她儿子身上。
魏映舒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师二,不信的摇头:“不会的,不可能的。”
厉深眼神阴毒的瞪了眼师飞羽,冷笑道:“师将军好计谋,我厉某输得心服口服。”
“先不用急着服气。”此时传来一个女声。
厉深和魏映舒抬头,不是裴凉又是谁?
裴凉挥了挥手,眼前的将士分开,二人便看到在将士们身后的,那些被厉深劫掠而来为质的百姓。
男女老幼皆有,数日的关押折磨,食不果腹,让他们饥饿难耐。
厉深深知裴凉是那等毫不手软的人,心下一凉。
果然裴凉便道:“你俩是觉得为了你们那起子爱恨纠缠,踩着再多人命都不妨碍心里的风花雪月是吧?”
魏映舒恨裴凉欲狂,冷笑了一声不说话。
裴凉点了点头,数筐红薯被抬了上来。
厉深和魏映舒不明所以,裴凉便道:“魏掌柜,说起来你我相识已久,正经比试也只在当年的天香楼。”
皇帝面前那场不算,裴凉压根不想给一群蛀虫做菜。
“如今数年过去,想必心里都对孰强孰弱颇为介怀。今日趁此机会,魏掌柜便与我再次比试一场吧。”
说完裴凉接着道:“此番的评委便是这批因你为质的百姓,以哪边受到认可人数多少为准。”
“若魏掌柜输,那便把性命留在这里吧。”
魏映舒悚然一惊:“你让这帮与我有深仇大恨的人来评判?”
裴凉道:“烹制过程自会隔绝开,魏掌柜不必忧心我作弊。”
“只是魏掌柜从此刻开始,便得拿出浑身解数,毕竟你的性命此时可掌握在先时你一瞥一笑便可能决定他们生死的人手里。”
魏映舒看着眼前的饥民,他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神情麻木。
她这辈子没有做菜给这等人吃过,然而此时却要这些人的喜好决定她的生死?
魏映舒只觉得裴凉侮辱人至极,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有办法。
这次比试以红薯为题,魏映舒心中鄙夷,这裴凉学艺一场,走的也不知道哪里的野路子。
到头来,最擅长的还是那粗鄙之物。
只是作为一个顶级名厨,便是红薯,她也能做出百般花样来,好在裴凉并不限制她辅材要求。
决定好做什么,魏映舒便动起手来。
那些百姓虽然被隔开,但二人的厨台却是不远的。
魏映舒见裴凉打算做什么后,心里冷笑一声,还担心她会相处什么别出心裁的菜色,若是如此,那么她赢定了。
半个多时辰过后,二人菜品皆已完成。
由将士过来取出,置于外面的长台上,裴魏二人并不出去,但可隔账观察。
现场的将士除了维护秩序,不会给任何提示。
众人的视线首先落在了魏映舒的菜品上,那是外表极好看的水晶红薯糕。
表皮是以红薯蒸烂,再拌入牛乳,蜂蜜,筛入磨成细粉的糯米。蒸熟后呈半透明的糯米粉与金黄的红薯调和,呈了那半透的淡金色,很是华丽。
那薯糕又捏成神态灵动的小动物,或是用花色别致的模具压成秀雅形状。
师飞羽拿起一个水晶红薯糕分开,里面是碾碎的玫瑰花瓣制成的流心玫瑰酱,闻着便芳香四溢,让人忍不住咬一口。
除此之外,还有枣泥馅,豆沙馅,芋泥馅,肉松馅,各种口味馅料均是细腻浓香,再加上如此多的数量,给人视觉上很震撼。
在师飞羽看来,这糕点便是放在皇帝御桌上也吸人眼球,就更不用说一众平民面前了。
眼前这些饥民本就是穷苦之地被厉深劫掠而来的,这辈子恐怕都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便是见过的镇上最大点心铺的点心,外表也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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